2011年8月8日 星期一

保育形體 留住精神

雖然筆者有一群朋友,不斷聲嘶力竭想提倡「獅子山精神」,只不過,效果總是很有限。相反,仇視地產商的情緒依然瀰漫。

香港現在那些地產巨富,他們起家時當然沒有得到當局在政策上的庇蔭,在上世紀七十年代,英國政府仍然偏重支持英資公司。他們也曾經經過奮鬥的日子,但香港當今巨富們發跡的地方,可能全部被清拆改建,不留他們當年艱苦的痕跡。

當大家只看到這些巨富們風光的一面時,當然不會想到去學習他們,或者發憤起來挑戰他們。

這也是為何紐約會有地標保護法,去保護在紐約市不同年代具地標意義的建築物不會被拆卸重建。地標保護法的主要目的,不是完全不求目的保育,而希望藉保育舊建築物,去令每一位紐約市民能夠感受到了解不同年代紐約人是如何奮鬥的。簡單而言,紐約要保育不是建築物,而是保育建築物背後的奮鬥精神。

大家想一想,如果有人成功保留李嘉誠發的塑膠花廠舊址,那大家想起不會是嘲諷天文台,卻無端端把帳算在李嘉誠頭上「李氏力場」,而是曾幾何時,有一位小伙子曾經在這裏生產塑膠花,由此建立起橫越英港歐美等地的商業帝國。在歷史現場感受當時的人創業的艱辛,與在傳記書籍中藉文字去感受,這是截然不同的事。

在筆者的家鄉印尼,不少成功商人把發的地方買下來,然後變成博物館,展覽家族與企業的歷史,用意也在這裏,而且亦提醒以後的子孫,今天的一切得來不易,請大家好好珍惜,這亦有教化家族後代的效用。二世祖的出現,往往與子孫成長過程太安逸,忘了長輩的艱苦有關。

保育不只是社運人士,或左翼份子的課題,這也是右派或工商界的課題,如何讓香港精神流傳下去,富豪把自已發歷史保育起來查實有相當價值。在重申香港價值的工作上,以實物保留歷史比留下文字傳記更加有意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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